136-3268-7122联系人:陈小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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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叔深夜好,窗外的雨又下起来了,长春的后半夜总这样,路灯把雨丝照得像银线,斜斜地打在出租屋的玻璃上,淌成一道道水痕,像谁没擦干的眼泪。朋友上周给我推您微信时说,“闻叔能把揉碎的日子捋出丝来”,当时我正蜷在沙发上啃冻梨,冰碴子硌得牙床疼,没应声,可今晚实在熬不住了。
桌上的验孕棒压在没吃完的锅包肉底下,油星子溅了两道红杠,看着比他去年送我的那支口红还扎眼。三个月前他还搂着我在南湖边看冰灯,雨丝落在他肩头,他拽过我的手揣进他大衣兜,说等开春就换辆 SUV,带我肚子里的小家伙去长白山,现在倒好,人直接蒸发了,连朋友圈都锁了。
单位的王姐劝我 “算了,姑娘家耗不起”,可谁来算我这三年的账?他穿的加拿大鹅是我攒了俩月实习工资买的,他闺女的钢琴课还是我托人找的老师,现在倒成了他媳妇嘴里 “骗钱的狐狸精”。
刚摸黑烧了壶水,暖瓶塞子 “砰” 地跳起来,吓了我一跳。这才想起,上次他来也是这样,下着雨的半夜,他起来给我煮面,说 “咱东北老爷们就得疼媳妇”,蒸汽把他眼角的皱纹糊得看不清,那会儿我还线 岁,信了他抽屉里那本假离婚证。
不说这些糟心的了。我这故事,还得从发现那两道红杠那天说起 —— 那天长春也下着雨,跟今天一样,只是那时我还不知道,有些雨落下来,就再也渗不透了。
四月的长春被夜雨泡得发涨,我赤着脚踩在净月潭旁那套跃层公寓的意大利手工地砖上,冰凉的触感顺着脚心爬上来。主卧卫生间的大理石洗漱台上,验孕棒斜斜倚着香奈儿的鎏金化妆镜,两道红杠像淬了血的针,扎得我眼睛生疼。
“薇薇,晚上去吃西康路那家黑松露锅包肉?” 李军的声音突然从记忆里钻出来,带着股刚从迈巴赫下来的皮革混雪松香水味。三年前第一次见他,也是这么个下雨的天,他把黑色 A6L 停在我学校门口的 VIP 车位,驼色羊绒大衣下摆沾着细碎雨珠,冲我笑时眼角的细纹被雨雾晕开,活脱脱就是他说的 34 岁 —— 不多不少,正好够我爸喊他一声 “小李”。
客厅的宝格丽时钟敲了十下,定制款手机铃声突然炸开,屏幕上跳动的 “陌生号码” 四个字裹着戾气。接起来,女人的骂声像泼在鳄鱼皮沙发上的墨汁,“你个养不熟的小狐狸精!敢勾我家老李,看我不撕烂你那张整容脸!”
我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,Prada 限量款手机壳被攥出褶皱。老李?她喊他老李?不是我蜷在宾利后座时腻歪喊的 “军哥”,也不是他陪我爸打高尔夫时被称呼的 “李科长”,是带着葱花味的 “老李”,像喊自家餐桌旁扒蒜的男人那样顺嘴。开放式厨房飘来战斧牛排的焦香,那是昨晚李军说想吃,我让家里厨师特意准备的,现在混着我的哭声,在挑高五米的客厅里发酵成酸腐的气息。
三天前在派出所,王警官把户籍证明推到我面前时,我刚让司机从卓展拎来两盒俄罗斯巧克力。纸页上 “1972 年出生” 的铅字像烧红的烙铁,烫得我指尖发麻。“姑娘,他大你三十岁,有老婆孩子。” 王警官往搪瓷缸里续热水,茶渍在缸底洇出古怪的形状,“你这三年……”
“不可能!” 我把巧克力盒往桌上一摔,丝绒包装蹭过证明纸,留下道浅痕,“他身份证是 89 年的!他说他单身!”
王警官从抽屉翻出张褪色的全家福。李军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,身边女人扎着红绸子头花,怀里小姑娘的羊角辫上还别着塑料蝴蝶。“这是他闺女,今年中考。”
我盯着照片里李军露出的虎牙,突然想起上周他还搂着我在南湖壹号的露台上看夜景,指尖划过我锁骨上的卡地亚项链:“等你毕业就换大平层,写你名。” 那晚他的呼吸喷在我耳后,温热的,现在想来却像蛇信子,凉飕飕地钻进骨头缝。
手机又响了,是我妈。“薇薇啊,周末回家不?你爸新收的那批日本空运和牛到了。” 她的声音透过 Vertu 手机传来,混着 SPA 馆的流水声,“你张伯伯家儿子从英国回来了,在投行上班,咱吃个饭?”
“妈……” 我的指甲掐进掌心,血珠渗进爱马仕丝巾的纹路里,“我怀孕了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香水瓶摔碎的脆响,紧接着是我爸砸高尔夫球杆的闷响,我妈拔高的哭腔能掀翻家里那栋带电梯的别墅:“你这死丫头!跟那姓王的…… 不对,你跟那骗钱的……”
我没听完就挂了,重重摔进客厅那张意大利真皮沙发里。茶几上还摆着我给李军买的百达翡丽腕表,铂金表壳在水晶灯下泛着冷光,上周刚在恒隆广场的 VIP 室取的货。三个月前他生日,我刷光了爸给我的黑卡额度,就为了给他个惊喜。现在看来,这惊喜倒成了抽在我脸上的耳光。
窗外的雨越下越大,把轻轨轨道浇得发亮。我摸着小腹,那里已经有个小小的凸起,像揣了颗刚发的白玉兰芽。四个月了,李军消失的这五天里,它每天都在悄悄长大,像在嘲笑我这三年的傻子行径 —— 我爸的公司就在李军单位隔壁写字楼,我却从没怀疑过他口中 “加班” 的真假。
去派出所补报案材料那天,我让司机开着保时捷卡宴,后备箱里码着两箱智利空运的车厘子,每个都有乒乓球大小。王警官看我的眼神比窗外的雨还冷,“他媳妇昨天又来了,抱着你给李军买的 LV 皮带,闹着要告你破坏家庭。”
“我也是被骗的!” 我把爱马仕包里的文件往桌上一推,定制款钢笔滚到他脚边,“他说他 34,说他单身,说……”
“说要跟你结婚?” 王警官往搪瓷缸里续热水,“上周还有个吉林农大的学生来报案,跟你一样,也是十八九岁。”
我突然想起李军带我见他 “同事” 的那天,在临河街的米其林三星餐厅。那几个穿西装的男人看我的眼神像在打量橱窗里的奢侈品,席间总有人跟李军碰杯,说 “李科长好福气”。当时我还傻乎乎地往他碗里夹松露,现在才明白,那哪是羡慕,分明是看笑话 —— 他们说不定早就知道,我爸的公司年流水能买下他们整个单位。
“他是公职人员?” 我的指尖划过车厘子光滑的表皮,凉得像冰块,“哪个单位的?我爸认识区里的张书记。”
正科级?我想起他总说自己忙,开会开到半夜。我还心疼他太累,托人从俄罗斯带了野生海参,现在才知道,那些 “加班” 的夜里,他说不定正搂着老婆孩子啃我买的进口樱桃。酒柜里那瓶 82 年的拉菲还醒着,深红的酒液在水晶瓶里晃悠,像我心里淌的血。
从派出所出来,雨停了。我让司机把车停在大马路边上,看着轻轨列车从头顶轰隆隆开过,突然不知道该往哪去。手机响了,是那个女人的号码,这次她骂得更狠:“小!我知道你爸是开公司的!明天就去你家公司门口闹,让全市都知道你是小三!”
“不是?” 她冷笑一声,“那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?我家老李的?他昨晚还跟我睡一被窝,说你除了有钱就是个傻子!”
我挂了电话,把手机塞进包里。车载音响正放着我给李军买的限量版黑胶唱片,现在听着却像指甲刮玻璃。路边的积水被轮胎溅起,打在一个骑共享自行车的姑娘身上,我突然想起三年前的自己 —— 那时候我还坐轻轨,李军总说 “委屈你了,等我发奖金就给你买辆车”。结果呢?他的车库里多了辆玛莎拉蒂,车主写的是他老婆的名字,钱还是我给的。
到了区政府门口,门卫拦住我。“找李军?” 他往传达室的暖气片上磕烟袋,“他请假了,说家里有急事。”
“急事?” 我笑出声,眼泪却掉了下来,“是不是他媳妇让他在家编瞎话呢?”
门卫没说话。我在门口站了俩小时,雨又下了起来,把我的香奈儿风衣淋得透湿。下班的人陆陆续续出来,看我的眼神像看怪物。有个穿风衣的女人经过,偷偷往我手里塞了张纸巾,“姑娘,别在这儿淋着,不值当。”
我知道不值当,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。三年啊,我从十八岁到二十一岁,最好的日子都给了他。我给他买的衣服够塞满一衣帽间,我陪他在办公的地方待到半夜整理材料,我甚至在他说他妈生病时,把爸给我创业的启动资金 —— 整整两百万,偷偷转到了他账户。
我妈在别墅的阳光房里插花,进口百合的香味压过了她身上的祖玛珑香水。看见我从卡宴上下来,手里的水晶花瓶 “啪嗒” 掉在大理石地面上,“咋瘦成这样?”
我爸从茶室掀开门帘,手里还攥着个宜兴紫砂壶,“快进屋,地暖烧得热乎。” 客厅的红木茶几上摆着盘澳洲龙虾,个头比我小臂还长,在水晶灯下闪着光。
“你咋跟你爸说话呢!” 我妈把我拽到厨房,德国进口的水龙头哗哗流着水,她一边冲洗刚空运来的澳龙一边掉眼泪,“那男的比你爸还大三岁!你这是要气死我啊!”
“被骗?” 我妈把菜刀往意大利菜板上一拍,震得旁边的咖啡机都在响,“十八九岁的人了,连人家身份证都不看?他说啥你都信?我跟你爸白供你上贵族学校了!”
我爸蹲在茶室抽烟,烟圈在他头顶盘旋,像我这三年绕不清的路。“军军,” 他突然开口,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,“那孩子…… 打算咋办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 我摸着肚子,那里传来轻轻的胎动,像条小鱼在游,“医生说四个月了,不好处理。”
“必须处理!” 我妈端着洗好的澳龙从厨房出来,眼眶红得像兔子,“难道你要生下来?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?咱老王家丢不起这人!”
我没说话,看着窗外的雨落在泳池里。我家的泳池是恒温的,冬天也能游,李军第一次来的时候,还说 “咱闺女以后肯定是游泳健将”。现在水面上漂着片落叶,像我心里那块沉不下去的石头。
晚上躺在床上,我妈悄悄钻进我卧室,身上带着股祖玛珑的香味。“薇薇,妈知道你委屈。” 她给我掖了掖真丝被角,“但这孩子不能要,咱不能让他一出生就没名没分。你爸已经让人去查了,那姓李的根本不是什么科长,就是个破科员,连他那车都是借的!”
我想起李军第一次来我家,也是个雨天。他拎着两条限量版中华、一箱茅台,跟我爸聊得火热,说他在区里管项目,以后能帮我家的生意牵线。我妈偷偷拉着我说 “这小伙子看着靠谱”,现在想来,那些话怕都是编的。
半夜里,手机突然震了。是李军的弟弟发来的微信,就一句话:“我哥说给你五万块,这事就算了了。”
我盯着那行字,突然笑出声。五万块?我给他买的那件加拿大鹅就一万二,他脖子上戴的劳力士是我攒了半年零花钱买的生日礼物,更别说那两百万的 “启动资金”—— 五万块连塞牙缝都不够。
我回了句 “让他去死”,然后把手机关了机。黑暗里,我又摸到小腹,那里的动静越来越明显。这到底是谁的孩子?是那个说要娶我的 “军哥” 的,还是那个欺骗我三年的 “老李” 的?
天快亮时,我做了个梦。梦见我抱着孩子在雨地里走,李军在前面跑,他媳妇在后面追,嘴里喊着 “抓小三啊”。我跑着跑着,孩子突然不见了,手里只剩下一把冰冷的雨水。
李军的媳妇叫张桂芬,听她自己说在光复路卖衣服。她的短信像雨片似的飞来,有时是凌晨三点,有时是中午十二点,内容越来越难听。
我把手机调成静音,可那些字像长了腿,在我脑子里跑来跑去。上课的时候,老师在讲台上说什么我全听不进去,眼前总晃着张桂芬的脸 —— 上次在李军单位门口远远见过一面,微胖,扎着马尾,穿着件黑色羽绒服,普通得就像菜市场里随处可见的大姐。
我妈给我找了个律师,姓王,是我爸生意上的伙伴。王律师在自家律所的 VIP 室里跟我谈了俩小时,真皮沙发陷下去一个坑。“李军这属于欺诈,而且他作为公职人员,行为影响恶劣。”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,“如果你想告他,别说让他丢工作,让他蹲几年都可能会。”
“我不想告他。” 我搅着杯里的蓝山咖啡,奶泡沾在勺子上,像我心里那些说不清的疙瘩,“我就想让他出来,跟我说清楚。”
“他不会出来的。” 王律师叹了口气,“这种人我见多了,出了事就缩起来,让老婆挡在前面。你爸已经让人查了他的银行流水,你给他的那两百万,大部分都转到他媳妇卡上了。”
果然,李军像人间蒸发了一样。他的电话打不通,微信被拉黑,单位说他请了长假。我去他家小区蹲过两次,都被张桂芬骂了出来,她说再看见我就放狗咬我。
有次我正蹲在楼下的雨棚下,突然看见他家阳台的窗帘动了一下。一个熟悉的身影闪了过去,穿着我给他买的那件灰色羊绒衫。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,刚想喊他,就被张桂芬从后面拽住了头发。
“小!还敢来!” 她的指甲掐进我胳膊,疼得我眼泪直流,“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脸!”
邻居们都出来看热闹,有人指指点点,有人劝架。我看见李军站在阳台上,窗帘掀开一条缝,他就那么看着,一动没动。那一刻,我突然觉得浑身发冷,比站在雨地里还冷。
张桂芬还在撒泼,抓着我的香奈儿风衣不放。我突然觉得没劲了,任由她撕扯,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。围观的人慢慢地多,有人拿出手机拍照,闪光灯晃得我睁不开眼。
我转身往小区外走,雨水在脚下咯吱作响。走到门口时,听见张桂芬在后面喊:“你等着!我这就去你家闹!让你爸妈明白他们养了个狐狸精!”
我爸知道李军花了我两百万的那天,把他最喜欢的紫砂壶都摔了。碎片溅在红木地板上,像我这三年被打碎的信任。
“我这就带人去把他腿打断!” 我爸红着眼圈,抓起车钥匙就要往外冲,被我妈死死拉住。
“你疯了!” 我妈哭喊着,“你想让军军刚出狼窝又进虎穴吗?咱是正经人家,不能跟那种人一般见识!”
“那怎么办?” 我爸指着我的肚子,声音抖得厉害,“就让咱闺女白白被人骗了?那可是两百万!是钱的事吗?是咱老王家的脸面!”
我缩在沙发角落,看着他们争吵。我知道我爸不是心疼钱,他的公司一年流水几个亿,两百万对他来说不算得上什么。他气的是我傻,气的是有人敢耍到老王家头上,气的是他捧在手心里的闺女被人这么糟践。
第二天,我爸的助理就带来了一摞资料。李军的工资条、他媳妇的银行流水、他闺女的学费单……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偷偷在外面欠的赌债。
“老板,这姓李的把钱都花在给他媳妇买学区房上了。” 助理低着头,不敢看我爸的脸,“他还跟好几个小姑娘有来往,都是…… 都是年轻学生。”
我妈拿着那些资料,手抖得像筛糠。“造孽啊……” 她突然给了我一巴掌,打得我耳朵嗡嗡响,“你看看你!你看看你找的啥东西!”
那一巴掌把我打醒了。我摸着发烫的脸颊,突然想起李军总说 “你爸妈就你一个闺女,以后他们的钱还不都是你的”。现在想来,他惦记的从来不是我,是我家的钱。
王律师又来了,这次带了份举报材料。“只要你签字,下周他就得被停职。” 他把笔递给我,“你爸已经跟区纪委打过招呼了,证据确凿。”
我盯着那份材料,突然想起李军的闺女。上次在他手机里见过照片,扎着两个小辫子,笑起来有两个酒窝。要是她爸爸被抓了,她在学校会不会被人笑话?
他走后,我妈把我拉到房间,从保险柜里拿出张卡。“这里面有五百万。” 她塞到我手里,“你先去国外待阵子,把孩子处理掉,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
我摸着那张沉甸甸的卡,突然觉得很可笑。我家什么都不缺,钱、房子、车子…… 可我偏偏被一个骗走我两百万的老男人耍得团团转。
窗外的雨又下了起来,敲在落地窗上,像无数只手在拍。手机响了,是张桂芬发来的彩信,照片上是李军和他闺女在游乐园的合影,配文是 “我们一家很幸福,你个小三赶紧滚”。
我把手机扔到一边,蒙着被子哭了。哭声混着窗外的雨声,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打着转,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。
雨停了,可路更难走了。我站在十字路口,往前是举报他让他身败名裂,往后是打掉孩子远走他乡,往左是把孩子生下来独自抚养,往右是找到他问个清楚…… 可每条路都泥泞不堪,我真的不知道该往哪走。
手机又响了,这次是个陌生号码。接通后,传来李军慌乱的声音:“薇薇,你别举报我,我把钱还你…… 我什么都给你……”
我没说话,挂了电话。看着窗外天边那道微弱的光,突然觉得这三年像场噩梦。可肚子里的胎动提醒我,这不是梦。
一场连绵的春雨,冲刷出一个关于欺骗的残酷真相:当一个女孩将真心捧给伪装者,得到的可能只是泥泞般的背叛。故事里的女主,带着优渥家境赋予的单纯与信任,跌进了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,而这场骗局的操盘者,恰是那些披着 “才华”“正派” 外衣的腐烂灵魂。
女主的经历是一面棱镜,折射出单纯者面对情感陷阱时的典型轨迹。从十八岁到二十一岁,她将三年青春交付给李军 —— 这个自称 34 岁、单身的 “科级干部”。她用父亲给的黑卡为他买百达翡丽腕表,用创业资金填补他的 “家用”,甚至在他编造的 “加班” 谎言里心疼其辛苦。这种全然的信任,源于她对 “才华” 与 “身份” 的天然滤镜:公职人员的体面、谈吐间的成熟、对未来的精准规划,都让她相信自身遇到了 “良人”。直到怀孕四个月,那张暴露 1972 年出生的户籍证明,才像惊雷劈开幻梦 —— 她爱上的,不过是个比父亲还大的已婚骗子。从云端跌落泥沼的痛苦,不仅是被欺骗的愤怒,更是对自我认知的崩塌:她曾以为的 “灵魂契合”,不过是对方精心计算的表演。
而李军这类男人的欺骗逻辑,藏着令人齿冷的算计。他太懂得如何利用自身 “优势”:公职身份带来的信任感、刻意维系的 “成熟稳重” 人设、对年轻女孩心理的精准拿捏。他说 “婚后感情不和”,实则将妻子当作掩盖出轨的盾牌;他喊 “遇到真爱”,不过是为骗取钱财与感情找的借口。故事里他花掉女主两百万,转头给妻子买学区房的细节,赤裸裸暴露其贪婪本质 —— 所谓 “献殷勤”,不过是盯着她家境的诱饵;所谓 “许未来”,不过是拖延时间的幌子。当骗局败露,他的消失与妻子的撒泼形成默契:一个躲在暗处保全自身,一个冲在明处混淆是非,将所有脏水泼向受害者。这种 “得手后抽身” 的冷漠,恰是这类男人最肮脏的底色:他们从不爱任何人,只爱自己精心维护的 “正派” 面具。
故事最锋利的警示,在于拆解了 “伪才子” 的典型套路。他们惯于用 “才华” 包装不堪:李军利用公职身份塑造 “上进” 形象,用 “开会”“加班” 的借口掩盖家庭真相,甚至能在米其林餐厅用几句场面话骗过女主的朋友。他们深谙 “情感操控” 的精髓:先以 “懂你”“惜你” 打破防备,再用 “未来承诺” 绑定对方,最后在对方付出一切后,用 “家庭压力”“性格不合” 等借口金蝉脱壳。就像故事里的李军,连消失都带着算计 —— 让妻子出面辱骂,自己则扮演 “受害者”,既逃脱了责任,又保全了社会评价。这种套路的可怕之处在于,它精准击中单纯女孩的软肋:对成熟的向往、对 “例外” 的幻想、对 “拯救者” 的轻信。
面对这样的残局,故事的指向性异常清晰:那个四个月大的孩子,不该成为这场骗局的延续。非婚生子女的身份标签、父亲的懦弱逃避、母亲的痛苦挣扎,都注定这不是一个生命该有的起点。女主家庭的优渥或许能提供物质保障,但孩子需要的远比金钱更重要 —— 一个坦荡的身份,一个负责任的父亲,一个没有谎言的成长环境。而这些,李军永远给不了。
更重要的是,举报不是 “鱼死网破” 的冲动,而是对腐烂灵魂的必要清算。李军作为公职人员,其行为早已突破道德底线,甚至涉嫌欺诈。举报他,不仅是为讨回两百万的经济损失,更是为撕开其 “正派” 面具,让更多女孩看清这类人的真面目。就像故事里那场下不尽的雨,只有彻底冲刷掉表面的伪装,才能让泥泞下的肮脏暴露在阳光下 —— 这不是报复,而是对正义的捍卫,对自我的救赎。
这个故事最终告诉我们:当春雨停驻,泥泞总会干涸,但留在心上的疤,该成为清醒的印记。对那些披着 “才华” 外衣的献殷勤者,保持警惕永远不算多余;对那些践踏真心的欺骗者,决绝转身并追究到底,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交代。毕竟,干净的人生,从来不需要从泥泞里捡拾腐烂的碎片。(心事倾诉或有感情问题请私信留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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